晚上夜深人静之际,我看清里面的内容,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,一个计划在脑海里悄然成型。
这七天里我也没闲着,那天在办公室里沈若霜充满恨意的眼神一直萦绕在我眼前。
掌握了爸爸留下的秘密,我利用最后的人脉调查了一件陈年旧事,果然让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。
到了婚礼那天,我推开礼堂大门,刚走进去,穿的精致得体的上流人士嫌恶的捂住鼻子。
“哪来的乞丐,这里不是丐帮,保安还不快把他赶出去。”
“嗐认不出来了吧,那是大名鼎鼎的苏时宴啊,明明是首富的儿子,现在跟丧家之犬似的,真可怜。”
我微微一笑,视若无睹,阔步走到角落等待婚礼开始。
沈若霜倒挽着苏临川主动迎了上来,几个月不见,她的肚子明显鼓了起来。
没有看到我狼狈的模样,沈若霜有些失望,可想到什么,得意的挺了挺肚子,嚣张的嘲讽。
“苏时宴,我怀孕了。临川不像你一样窝囊,跟你在一起三年我肚子里都没个响。”
即便已经心死,沈若霜的话仍在我的心上割了个口子,隐隐作痛。
我跟沈若霜洞房那天,她哭着坦白,说自己天生子宫壁薄不能受孕。
我不怪她隐瞒,加倍的对她好。
可时间久了,外面的闲言碎语愈演愈烈,不少长嘴妇骂沈若霜是不下蛋的母鸡,一个接一个的女孩送到我床上。
我怕沈若霜有心理负担主动揽下责任,对外宣称是我有无精症,把帽子转移到我头上,这才平息流言。
回想起三年来屈指可数的作爱次数,我紧紧攥住拳头。
原来沈若霜不是生性冷淡,不爱亲热,而是要给苏临川守身。
就连不能生育也是骗我的,只是不想给我生!
我低下头掩盖内心的波涛汹涌,牙齿嵌进肉里。
“苏时宴,三年前的事也该做个了断了。”
见我不反抗,沈若霜无趣的“切”了一声。
也不管我的反应,扔下一句话转头离开。
我没有错过沈若霜声音里掺杂的那一丝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意,不好的预感升起。
婚礼开始,苏临川跟沈若霜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舞台,现场气氛高涨。
在两人即将交换戒指时,沈若霜突然夺过话筒,眼眶里噙满泪水,仇恨的朝着我大喊。
“苏时宴,三年前你开车撞到我母亲却凭借权势逃过牢狱之灾。”
“我蛰伏三年,终于把你拉了下来,我要让你坐牢坐到死!”
这等重磅新闻立马引起现场轩然大波,议论声不绝于耳。
“什么!之前苏时宴在医院救助沈若霜母亲的事还上了本地慈善新闻,原来都是演的吗?!”
几乎在下一秒,警察破门而入,二话不说就要掏出手铐把我带走定罪。
“我看谁敢动我!”
我沉声呵斥,沈若霜立刻疯了般朝我咆哮。
“你以为你还是首富的儿子吗?你爹已经死了!现在临川才是苏家的主人!”
我不慌不忙把手中的东西举高,一字一顿说道。
“我爸只有一个儿子,什么时候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也能跑到别人家当主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