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和儿子势同水火,十年未见面。
他恨我专断,我怨他天真。
但过年时,我还是会去雍和宫为他烧头香。他知道我一生心血都在建筑上,便立志成为京市有名的地产商。
他开发的第一个楼盘封顶,我第一次踏入了他的工地。
可承重墙里塞的是泡沫板,钢筋用的是生锈的细铁丝。
我找到项目经理,问她怎么回事?她竟直接用手抠掉泡沫,抽出铁丝扔到一边。“老头,眼神不好就别出来晃,这是新材料,你懂个屁!”
看着她指鹿为马的嘴脸,我怒斥:“这是豆腐渣工程!楼塌了要死人的!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!”
她却满不在乎:“死几个穷鬼算什么?我告诉你,这项目是顾氏集团太子爷顾言的,你再多管闲事,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!”
我气得发抖,“你这么干,你们老板知道吗?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让你滚蛋!”
她猖狂大笑:“我就是顾总的未婚妻周扬,这工地我说了算,我看谁敢让我滚!”
“今天我把话撂这,顾言绝对不会娶你这种女人!”
这样的祸害,我绝不允许她进我顾家的门!
几周后,我醒了过来,虽然身体虚弱,但意识已经清醒。 顾言守在我的床边,我看着他,嘶哑地开口:“那个女人……不能让她坐牢那么简单。”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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